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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二,龙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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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是农历二月二了,一切似乎都与龙有关,饺子叫龙马,汤圆叫龙眼,春饼叫龙饼,炒豆叫叫“金豆开花,天龙抬头”,我们这些龙的传人自然有一些纪念性的活动了。
也许城市人对二月二印象不深,顶多亲朋邻居同学同事互相散发品尝炒糖豆爆米花什么的,才记得今天是二月二了。但世世代代靠土里刨食吃的农村人却把二月二当作一个正经节日来过,并借以寄托五谷丰登发财致富的美好愿望。我小时候生活在鲁西南农村,过二月二并没有多少好饭菜可吃,加一个鸡蛋,抓一把炒豆,就算过节了。印象最深刻的有两件事,一是起床后就拿一根竹竿到处敲打,边敲边跟着大人念道:“二月二,龙抬头,大仓满,小仓流。”“二月二,敲门框,金子银子往家扛。”“二月二,敲门枕,金子银子往家滚。”二是,一早出门就见各家场院里都有几个用草木灰围成的直径约三米的黑圆圈,这是盛粮食的大囤。圆圈中心埋上一把小麦豆子高梁谷子之类的粮食,还有一架梯子从囤边画到中心,算是粮囤冒尖,只能从上面慢慢向下倒了。不过各家的鸡们跑出来,利爪挠尖嘴啄,,很快就把各个囤的粮食吃光了。人们也不在意,心到神知就是了。
为什么人们把二月二当作企盼丰收发财的吉日良辰呢?还要从古代传说谈起。传说少典与付宝在黄土高原的一个村寨里生下轩辕黄帝的那一天正是二月初二,黄帝生下来就是一副龙相,身上有龙鳞,后来果真一统天下,成了真龙天子,黄帝诞生自然就是“龙抬头”了。另一传说也与“二月二”有直接关系。武则天当了皇帝,玉帝容不得女子掌管大权,就传喩四海龙王三年不得行云布雨。玉帝一时犯浑,想惩罚武则天,却殃及了黎民百姓,禾苗枯焦,老百姓连水也喝不上,生灵涂炭。天河的龙王于心不忍,就钻了政策的空子(禁令只给了四海龙王,他没收到)给人间降了一场透雨,拯救了万民的生命。那知玉帝也不讲道理,把天河龙王压在一座大山下,山坡峭壁上刻着四句诗“龙王降雨犯天规,当受人间千种罪。要想重登凌霄阁,除非金豆开花时”。天下百姓知恩图报,为救出天河龙王而到处苦苦寻求开花的金豆,遍寻不着。这年初春,人们晒粮种时,有个聪明人提议用爆玉米花,炒爆豆来代替开花的金豆并送给龙王吃。龙王仰天大叫:“金豆开花了!”玉帝听见半信半疑,就派太白金星下去调查,老头儿两眼已昏花多年,一时又忘记戴眼镜,模模糊糊地看到家家户户都有开花的金豆,就匆匆返回天庭,绘形绘色地回报了一番。玉帝信以为真,就下了赦令,龙王在万民的欢呼声中高高地抬起头来,返回了凌霄宝殿。这一天正是二月初二,被定为龙抬头的纪念日。此后百姓年年吃爆米花,炒豆子,感念龙王的恩德并把二月二定为祈求五谷丰登的节日。
传说并不是毫无根据,古代天文观测,把天上主要的28个星座(星群),称为28宿。28宿又分为东西南北四宫,每宫7宿。根据7宿排列的形状,将四宫附会为四种动物。东宫7宿像一条巨龙南北伸展,由三十颗恒星组成。当巨龙星座与太阳处于同一方向时,阳光淹没了星光,人们就看不到巨龙星座;隋着地球的位移,太阳与巨龙星座不在同一方向时,人们又看到巨龙星座了。这样周而复始,人们渐渐掌握了规律,以观察星象来判断时令。当被称为“龙角”的东宫第一个星宿出现在地平线上时,正值春临大地,恰逢二月雨水气节前夕,万物孕育生机,即将复苏,正是春忙的起始。东汉许慎在《说文解字》里解释“龙”时说“龙,春分升天,秋分潜渊”也说明了龙抬头的时令。这时有条件的可能要踏春出游了。李白有诗可反映这种景况:“二月二新雨晴,草芽菜甲一时生。轻车细马春年少,十字津头一字行。”
总之,古人把二月二定为企盼丰收,寄托好运的节日,是既有神秘的浪漫色彩,又有真实的科学根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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